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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快熬完了,  26 號 ( 台北時間 ) 就回家了.


算不算全身而退便不是我能斷定的了,  這次該做的事,  都做了差不多;  需要見的人,  如果今天晚上不出錯,  我也算是死而無憾了,   要我當下進地獄我是一個眉頭都不會皺的.


我想了無牽掛的感覺也就是如此吧.


 


昨晚跟小毛吃飯還看了場電影.  


小毛是我國中同班同學,   唸初一時,  我們倆常彼此看不順眼.  她小姐考第一名,  我就是在第三或四名打轉.


後來,   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我們倆雖然說在當年不是彼此對方的最好的朋友,  但是我們分享了很多學校以外的記憶.   她跟我和家人上劉伯伯的山,  下溪河抓蝦遇蛇 -  我那一句"等一下牠會出來"算是經典.  北聯我們上了同一所高中,   沒有同班,  雖然同類組,  那三年比較疏遠,  但是每每遇上,   我們就像是回到初中的日子一般.


現在回想,   在金陵那三年算是我最無憂無邪的日子. 


大學,  小毛上台大,  我當然如預測叛逆不填台北的學校.   當年我北聯本來只填了兩個志願,  結果被學校狠 K 加被告上一大狀 ( 教務處跟我爸說 ), 硬是被逼著把之後的中山景美中正板中復中泰山一律填上才被放過.  


我是有歷史前科的,  小毛後來對我說她佩服我對自己的認知和膽量,  在那種沒人敢的時代,  只要我覺得對我就會敢.


 


做自己認為對的事,  是需要勇氣的.


 


小毛是我最最最久的朋友,  我們並沒有三天兩頭電話書信,  甚至有好些年,  不只兩三年而已,  我發現她家電話變了,  我寫信到她老家,  才又跟她輾轉聯絡上.


她跑去英國唸博士班,   正好昨天畢業論文也被接受了,  所以我身邊又多了一個博士.   她現在在馬偕大學教. 我的好同學好朋友一個比一個出色.  我是真心以自己為他們的朋友為榮而且為他們的辛苦成就開心.


 


這就算是真誠的友誼吧.


 


吃飯後,  小毛拉我跟她去看電影,   因為她老公不肯,  小姐要看李安拍導的 The Life of Pi.


我沒膽去啃這本書,  年紀大了,  有些書不大想碰.


最後 Pi 講了一句,  生命中的人事來來去去是難免的,  讓他不能釋懷的是,  did not proper say Good bye.


 


Closure.


 


我不想去碰這本書的原因也是一些雷同的經驗.  Pi, 從 Richard Parker 身上取得生存的意志力,  即使 Richard Parker 是本性兇猛的猛獸......  既然電影看了,   這本書就可以劃掉省過.


就看我有沒有辦法在這一趟返鄉行說完所有 proper good bye to those whom I need to say.


我的 Richard Parker, 自然也不再對我造成任何威脅,  但是當彼此背對而行的時候,  不代表不再在乎對方的存在. 很複雜,   卻又原始的愛恨情仇共生互存的感情.


( 頓時覺得我好像有在寫英文式中文的樣子..... )


Oh w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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